多少人为它“死去活来”
因为我此前的工作氛围很 peace,在这家前期被频繁怼的那段时间,晚上入睡困难,虽然被怼多了也会反击,但经常感觉胸中这口恶气难平。 在这种氛围里,大家最努力的时刻,就是挑别人的错、找别人的茬,为了少犯错,能不做就不做。 到今年,大家都“如意”了。因为疫情的原因,国内外的大型比赛全部停办,客户自身难保,都收紧钱袋子,几乎没有人再做体育营销,被裁员、降薪的同行比比皆是,我们虽然身处大厂,也几乎没有项目可做。 到今年年中,业务的恢复程度并不如意,聚餐、团建几乎没有了,我感觉大家坚持了半年都有点疲了,那两个斗了一年的“副手”都没那么好强了。见到空工位越来越多,听说不少人都是零薪留职,我是部门来得最晚的,背景和能力都平平,我知道早晚会轮到我。 在大厂,让我觉得自己离体育明星、离知名品牌、离钱都很近,但仔细想想,为了这些表面的东西窝里斗,什么都要争个高低,真的没必要,反正我不是那种当面吵完、马上就能笑脸对待的性格。 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我下半年主动离职了,托朋友在老家找了一个偏体制内的工作。这里安全感很强,同事们工作和薪资都很稳定,相处起来非常平和,我自己所见所闻也变得美好起来了。 半年尝试了各种互联网岗位 逃离后才发现生活如此轻松 小明 29 岁前互联网运营 我应该算是被迫逃离互联网的。我是天津人,在北京念大学,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做了 4 年运营,对这份职业一直有热情。2017 年,当时的女朋友要去天津工作,我不想异地恋就跟着回天津了。 在天津,好的互联网公司特别少。我花了两个月时间,才找到一份互联网公司商务运营岗位的工作。工作日常是维护自媒体平台内容,百度的 SEO、SEM,对接产品与技术,反馈用户需求,还负责对外的文字输出。 当时技术团队工作拖沓,一直没做出好产品,公司融资进展不太好,就决定将天津的部门撤回北京总部。我所在部门的同事都没有要跟着回北京总公司的想法,就一起离职了。
那时,我还是想继续做互联网相关的工作,天津互联网公司所有和运营相关的岗位,甚至包括审核、客服、销售,我都找了,大半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其中最难受的是审核岗,一天工作时间满满当当,没时间喘气,我培训学习了一个月,就离职了。 海盗的使命是有一天成为海军 我们都知道做一家商业机构,你一定得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才能延续你所有的梦想。如果做一家教育机构,你必须能够提供超越家长所期待的教学服务,而最终能够产生出更好的效果,你才能够谈的上是真正的教育。 如果说一家机构能够把这两者完美的结合,毫无疑问,他不仅商业上是成功的,而且他在教育本身上也会获得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成功。 我们都知道跟谁学的创业故事是从 2014 年 6 月份开始的,伙伴们和我一起创办了跟谁学,而当时跟谁学创业的起点也是源于一个口号,叫做“找好老师,上跟谁学”。我们当时的梦想是“如何能够让全中国最好的老师都在一个平台上,让全中国的学生和家长都能够在这个平台上找到他们所喜欢的老师”,我想这大概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这也是伙伴们和我人生意义的寄托。 2014 年的 6 月份,我们创办跟谁学,2014 年 7 月份的时候,我们开始引进团队,引进了视频直播技术团队,开始搭建整个视频直播的体系。2015 年 3 月份,我们推出了 3000 多人的在线直播大班课。 从某种意义上说,跟谁学在在线直播大班课的商业模式探索上,应该是非常早的,也从某种意义上说,跟谁学是真正重新定义了在线直播大班课。 在 2015 年的时候,跟谁学拿到了 5000 万美元的融资,外面看来是跟谁学最风光的时候,但是对于我们的创始伙伴,对于我本人而言,却是非常的恐慌、焦虑、忐忑,经常性失眠的至暗时刻。 因为如果是一门商业,那你必须要活下来,活下来就是你要能够把账算清楚,那时候我们是做不到的,所以就非常痛苦。如果是做教育,我们也发现你是提供了一个平台,而你没有办法能够对每一个老师进行最好的训练,你没有办法对每一个老师进行最好的服务,你也没有办法保证每一个老师能够对我们的学生和家长进行最好的服务。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其实是非常艰难的。 在 2015 年,我们为了活下来,我们做了好多款产品,现在一想,有些产品还是蛮伟大的创意,但是它没有办法保证这个公司能够活下来。 在 2016 年的时候,我们真正开始探索未来的边界是什么,而那个时候跟谁学在整体布局上,我们做了 5 个 2B 产品,同时我们在 2016 年的时候,还在公司之外孵化了一个面向 2C 的产品,就是大家今天看到的高途课堂。 我们当时之所以孵化面向 2C 的高途课堂这个产品,是因为我们在做跟谁学平台的时候,我们发现一个名师的放大作用是超越想象的,而学生和家长对于名师的喜欢也是超越想象的。如果我们能够去挖掘最优秀的老师,我们能够去培养最优秀的老师,我们能够对最优秀的老师进行最好的训练,同时我们能够去优化各个流程、各个链条,使得每个流程、每个链条上的效率都是最高的,很有可能就能让公司活下来,同时我们也能真正把教育做好。
在思考当时在线直播大班课的时候,我们最基本的考量就一个,就是优秀的老师永远是最为稀缺的。如果我们能够把最优秀老师服务学生的数量放大,放大 100 倍、200 倍,等于说是我们把一个商业变量当中最重要的要素放大的话,我想商业上是能够行得通的。 据网易教育报道,12 月 27 日晚间,张凯磊在“教育创业投资扯淡群”中现身,称自己没有失联,还在继续努力。他说,目前学霸君已经疏散了绝大部分的员工,合肥的 1200 名员工已安排了 12 月的工资和下家。 《财经》记者就此事问询了学霸君、51Talk 和作业帮,截至发稿暂未得到学霸君的官方回应。51Talk 相关人员称,尚未收到公司通知,作业帮相关负责人则向《财经》记者表示,并不是全盘接手,而是学霸君员工求职,作业帮正常招聘。 《财经》记者还获悉,学霸君在 12 月 25 日,也就是学霸君内部通知可能倒闭的前一天,还在利用促销手段诱使家长提前买课。目前,被欠费的家长已经联合起来和学霸君及相关主管部门交涉。 01 资金紧张的两大征兆 学霸君的资金链断裂并不发生在一夜之间。早在今年 4 月,多位学霸君学员就向《财经》记者反映,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办理了“培训贷”,而且遭遇退费难。一位高中生表示,起初并不知道是办理贷款,相关工作人员称是每月缴费,不满意随时退款。“直到申请退费以后,银行还找我们要钱,才意识到办了贷款。”他说。 一位学霸君员工向《财经》记者透露,部分销售人员确实会迫于业绩压力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的关键点有两个:一个是未告知消费者就办理贷款;二是一旦被发现了就承诺随时退款,但实际上“有可能 3 个月都退不出来”。 教育行业的分期贷款现象屡见不鲜,部分培训机构引入第三方金融平台后,会以“分期付款”等模糊说辞诱导学员办理贷款。一旦发生退费纠纷,学员常常不得不被迫全额偿还贷款,以避免影响个人征信。 退费困难是学霸君今年资金链紧张的早期征兆之一,一位不愿具名的今年 3 月离职的前学霸君员工向《财经》记者反映,他 2 月的薪水一直没有拿到手。后来经过多番交涉,最终他和一些同期离开的人只拿到了底薪,金额更大的提成至今也未发放。
《财经》记者从学霸君内部人士处得知,今年 4 月,张凯磊曾在内部群公开表示,疫情对学霸君的业务造成了很大的打击,“选择优先保障船上小伙伴的工资和奖金不延期不降低。同时管理层从疫情开始期间全部半薪,一直到疫情影响结束。” (编辑:信阳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